在我们的生活中,时常有人会用美西方国家甚至北欧国家的所谓工人的高福利人性化待遇来论证资本主义的优越性。甚至更有甚者,认为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权力才是对人最大的压迫。曾看到过一个街头采访,部分英国中产阶级市民更是认为英国的福利待遇早已经证明英国已经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而已经过时。
者们对于资本主义剥削的反抗真的是无病吗?资本家真的会大发善心,为人道慈善和环保献出自己的财富吗?
欧美和在欧美媒体和文化引导下专门将视野集中在欧美国家,将帝国主义本身等同于西方国家的人们,在资产阶级的引导下犯了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错误。在这样一个世界上,除了欧美之外的其他亚非拉不发达地区,尽管没有人关注,但却占到了全世界80%左右的人口和土地。而在这些土地上,那些资产阶级在西方大喊的人道慈善和环境保护都将不复存在,这里的无产阶级依旧过着上世纪甚至上上个世纪劳奴们的生活。是的,帝国主义者们将对本国工人阶级的剥削转移到了对全世界范围内其他亚非拉国家工人阶级的剥削,并且由当地的封建和买办资产阶级统治者来充当他们的白手套,这样就可以在血不沾手的情况下,大吸特吸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血汗和剩余价值了。
那些曾经被资产阶级掩盖的历史罪恶的殖民主义、黑奴贸易、印第安人大屠杀和维多利亚大饥荒,在今天的第三世界以一种更为残酷的方式上演,资本主义的矛盾没有缓和,改良主义者仅仅是把西方国家的阶级矛盾转移到了第三世界,是第三世界的阶级矛盾越堆越多,直到超出容量的那一天彻底爆发。在第三世界的战乱和贫困当中,不仅大的军火商,医药产业商人和人口贩卖者可以赚的盆满钵满,就连看似人畜无害的一杯饮料、一件T恤背后都是满满的罪恶不是我们这些普通消费者的罪恶,而是消费主义的制造者世界垄断资产阶级的罪恶。我常强调资本主义的剥削和它的bug是结构性问题而不是道德性问题,或者说,道德性问题是由结构性问题派生的,但事实是到今天为止,我们对资本主义的批判还完全不到一定要从结构性来批判的地步,因为资产阶级从工业革命的那一天开始,对于无产阶级就从来没有人道过。
作为世界第二大蔗糖生产国,印度有大量甘蔗种植园,集中在印度西部的马哈拉施特拉邦。农民采集甘蔗,工厂制成糖,糖最终流向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等饮料公司。而这条产业链的最底层,就是采集甘蔗的印度妇女每天劳作十几个小时的农村女性为了打工不得不切除子宫的女人。
在印度马哈拉施特拉邦的比德区,每年成千上万的女性接受子宫切除手术。根据2019年当地政府的一项调查显示,在比德甘蔗种植园约82,000名女性工人中,大约五分之一的人,切除了子宫。
首先,她们只能去甘蔗种植园打工。在印度比德,干旱严重时,一年中有八个月,没有办法进行农业生产。想要挣钱,唯一的工作机会,就是在甘蔗收割季,前往几百公里外的种植园打工。女孩们在十二三岁时被迫结婚,然后跟着丈夫去甘蔗园。而一旦进入种植园,就是漫长苦役的开始。这跟种植园的工资预支制度有关,不是发放日薪/月薪,而是提前预支给工人每个季度的工资。这是一个制造现代“新农奴”的完美陷阱。生孩子生病请假扣钱,旷工甚至上厕所都要扣钱,而一天扣的钱,通常是她们日薪的2到4倍。
一个季度下来,大家基本都是负债。比贷款上班要狠得多。这使得工人们根本不敢停止工作。尤其是“双肩挑”的女人们,既要生养孩子、给全家人做饭,又要下地干活。地里,男人们砍甘蔗,女人们负责捆,捆好后顶着几十公斤重的甘蔗,送到收集点。
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对那些正在经期的妇女来说,格外煎熬。她们没有休息时间,哪怕痛经严重,也得照常工作。更糟糕的是,种植园没有干净的水,也没有干净的卫生用品。一包便宜卫生巾卖100卢比,而她们干活一整天才赚250卢比(约人民币21.7元)。买不起卫生巾的人,只能用裹甘蔗的破布替代。因此,妇科疾病总是她们的常客。为了杜绝后患,她们只剩一条路:切掉子宫。
无良的私人诊所,也会告诉她们,只要切了子宫,一切都会好起来。事实上,很多妇女对切除子宫的副作用一无所知。加上缺乏有效的术后护理,她们的恢复情况很不理想。有些人的身体越来越差,甚至需要每天服用止痛药才能工作。2024年,一位接受《独立报》采访的妇女说,她宁愿在切除子宫时,死在手术台上。
在印度西部制糖业剥削工人情况被报道后,造成了重大的社会反响,而可口可乐则拒绝回应。
透过她们悲惨的遭遇,从可乐公司到蔗糖收购商,再到甘蔗农场,再到无良的诊所以及背后的医疗产业,围绕这些女工人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链条,无时无刻不在压榨着她们的剩余价值。而男性工人的生活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当我看到那些资产阶级文化女权主义在西方国家群魔乱舞时,他们绝不会关注到这些女工人的利益,因为在这一个利益链条当中,有太多的上层资产阶级女性自己也去参加了。他们口口声声的父权制度,不过是一整个帝国主义体系下的一个派生品,并且这种所谓的“男性特权”并不属于无产阶级的男性也就是这些印度女工人的丈夫们。
再看看西方白领所熟悉的星巴克。全世界每天消费约30亿杯咖啡。而这背后,是上千万人在咖啡种植园劳作,种植、采摘和分拣咖啡豆。咖啡采摘的男女工人在同样恶劣的环境中被剥削和奴役,其中采摘女工被剥削的尤为严重上班时间更长,工资更少,同时还有遭受性侵犯的高风险。
虽然她们的血汗廉价,但她们的劳动成果转头却被跨国公司以高价售出,最终流通到世界各地的咖啡厅,而这就是我们教科书当中剩余价值的具象化。如记者James Melville所言,每个喝咖啡的人都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现代奴隶制的结果。
再比如说,印度大吉岭红茶,是世界上最昂贵的茶叶之一。而这些茶的制作,始于女茶工们翻山越岭的采摘劳动。这实际上也是大吉岭茶的主要卖点。美丽淳朴的采茶女工,纯手工的采摘方式,原生态的种植环境,都被营销为大吉岭茶滋味中的一部分。可背后的现实是,女茶工们种着世界上最贵的茶,却拿着世界最低的工资。她们被宣传为“自然”的守护者,但其实没有一间房,没有一块土地属于她们。她们和她们的女儿,世世代代都在为种植园老板打工。然而在大吉岭茶的品牌宣传的美化下,“她们作为殖民时期茶业苦力后代,以及当代低收入劳工的身份消失了。”她们反倒成为田园牧歌式美丽生活的象征。
当下这些资本家不单单剥削了她们的剩余价值,还在全方面的营销她们,使她们成为当今文化消费主义的一个抽象符号,为他们创造巨额的利润。更讽刺的是,那些西方文化女权主义者,在每天的下午茶时间品尝着精美的咖啡与红茶,并将视为女性解放的象征。
而战斗的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者,会领导这些勤劳的姑娘们揪住这些小姐们的领子,与所有的工人阶级联合在一起,将这些资产阶级满口仁义道德的男男女女,连同他们肚子里的男盗女娼一起丢进历史的焚尸炉。
孟加拉国是全球最不发达国家之一,却是仅次于中国的第二大成衣出口国。(所以我们在了解孟加拉纺织工人的生活状态的同时,也可以对照本国纺织工人的情况)
服装业是孟加拉的支柱产业,而撑起服装业的500万工人中,女性占比超过80%。她们坐在缝纫机前,为GAP、ZARA、H&M、沃尔玛等等世界闻名的品牌制衣。品牌找工厂要最低的报价,将成本压缩到极致,工厂老板便将女工们压榨到极致。层层剥削之下,只剩恶劣危险的工作环境,低到可怜的工资。女工们一天工作10~15小时,每月挣不到500块人民币,低于同行业的印度、越南、柬埔寨女工。
去年年底,工人们掀起了一场涨薪抗议运动,政府终于将服装业的最低工资提高到了12500塔卡(约823块钱),但也远低于工人要求的23000塔卡(约1514块钱)。
2013年,孟加拉首都达卡的一个制衣厂坍塌,至少1132人丧生,2500多人受伤。在事故发生之前,已经有工人向管理部门反映过异常的情况。但管理层基于成本考虑并没有理会。
直到现在,还有很多女工在没有消防通道的制衣厂上班。血汗工厂日夜运转,资本家层层压榨穷苦的女人。这是产业链全球化下的无声碾压,人力成本一旦上涨,工厂就可能转移到劳动力更便宜的其他几个国家。孟加拉的制衣女工需要这份剥削她们的工作【而他们的这种迫于生计的需求,被资产阶级包装为自由市场下的自愿行为】。所以,在一次次的火灾后、坍塌事故后,她们迫切等着工厂开工,连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她们也要求复工。
除此之外,孟加拉国和印度的女性也是跨国药厂的小白鼠,被用来测试危险的避孕药具和避孕方法。比如羊膜穿刺术,再比如因致癌性在美国被禁用的避孕药醋酸甲羟孕酮。没错,这个行为说的直白一点,就是21世纪的人体实验。
上文中取的三个大的事例全部都来自南亚的无产阶级,这种很难来想象的苦难也使得南亚地区运动风起云涌。现在我们把视角放到非洲,看看非洲的无产阶级又在过着怎样非人的生活?
在马达加斯加的蓝宝石矿区,那里的矿工在40℃的高温下,每日在矿区持续工作19小时,而到手的日工资却仅为两美元。非洲是产黄金的重要地点之一。非洲黄金巨矿,储量100年都挖不完非洲生产黄金三大主要地点是南非,加纳,还有就是马里共和国了。这个马里共和国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这里虽然盛产黄金但是人们的生活依然十分的落后。耕地只有2%,而工业几乎是无。
在刚果的一些地区,存在着非法矿洞,这些非法矿洞很危险,极易发生坍塌事故,而且矿洞里少有现代采矿设备和安全措施,内部的光线很少,重要的通风设备也没多少,当地人主要是通过简单的方式开采金矿石,所以矿洞的内部空间极为狭窄,进行采矿时很不方便,因此矿主们很喜欢雇佣童工为自己采矿,但这些童工的每天的工资却只有少少的1美元在非法采金活跃的地区,当地几乎天天都会有人因为矿洞内的意外事故和矽肺病而痛苦死去,因为当地的矿工对自身的防护很少,他们极易吸入开采金矿石而带起来的粉尘和炸药爆炸后烟尘,这些有害于人体健康的物质会在他们的肺里年复一年的积累,直到彻底摧垮其身体。
除此之外还有非洲埃塞俄比亚的采盐工。在没有一点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徒手在高浓度的盐湖中采盐,这些工人的平均工作寿命仅三年,高腐蚀性的盐湖水最终会导致这些工人双目失明、全身溃烂,如此高危的工作,但他们每天的工资仅为两欧元。
当我们认为非洲人民的生活正在国际社会源源不断的援助之下日渐好转时,这些为数不多的钱仅仅是流入了少数几个大城市,大部分给了里面的富人和原本就还比较富裕的中产阶级。
这些东亚的社畜大多分布在在韩国,日本以及东大。这些国家通常也被人们称之为发达国家,尽管东大不是,但平心而论是不能与孟加拉和非洲等国家相提并论。我们正真看到这些在印度,孟加拉和非洲的无产阶级过的生活,正是我国半殖民地半封建时期、日本,韩国,台湾,新加坡等经济腾飞时期这些国家和地区的无产阶级的生活差不多。都正在接受着惨无人道的剥削。
但时代发展到了今天,这些曾经以廉价劳动力著名的东亚模式经济发展地区,真的像北欧和西方一样步入了发达国家的门槛吗?不是的,只是正在逐渐由剥削体力劳工为主转向剥削脑力劳工。而这些国家的内卷正是为这些脑力廉价工人培养土壤。过去那些还尚且算是小资产阶级的小白领、大学毕业生的生活水平能够说是每况愈下,这种贫困化的趋势,正在使脑力工人阶级褪去小资产阶级性质的束缚,成长为既有知识文化又有团结力和革命性的新兴起的产业工人阶级。尽管这一群体的小资产阶级氛围还很浓厚,但随着体力劳动的减少,基础脑力劳动需求的增加,这些“社会畜生”将是社会变革的重要力量,他们必要与孟加拉的纺织工人,印度的糖产业工人和茶叶产业工人以及非洲的矿工等一切工人阶级联合在一起。在未来的革命当中,我们应该的是白领工人和蓝领工人的大团结。
曾几何时,国人还是以旁观者心态评论着的邻国日本的“过劳死”现象,如今已在我们身边蔓延。“过劳死”不仅仅威胁着在生产线上劳作的普通工人,目前还呈现出向高科技领域、“白领”阶层蔓延之势,白领工人们的舆论空间里弥漫着无奈、愤慨,更有一种真实的焦虑。在微博上,有网友发出了这样的感慨:“是怎样的工作值得让人献出每天18个小时,卑微地趴在案头,盯着Excel上冰冷的数字,然后不明不白献出自己和家人的希望?”
位于北京的某跨国IT公司工作的程序员周明(化名)平时工作强度也很大,有时为按时把程序交给客户,加班到次日凌晨很平常。他告诉本报记者:“现在自己每天都感到很疲劳,真的感觉像黑砖窑里的童工,不停地干呀干,不同是我们的砖窑是写字楼的格子间。”
据智联招聘调查显示,职场人士中,48.6%表明了自己压力很大,72.5%表示工作所承受的压力已经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其中近六成怀疑自己有轻微抑郁症状。网友mili2010在外资银行工作,她告诉本报记者,由于工作所承受的压力大,晚上会做一些噩梦,梦到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或者梦到高考、追杀等场景。有一次梦到第二天要交的作业始终没有很好的方法完成,极度崩溃后突然间醒来,发现原来还在上班。
既然过度加班让白领们如此疲惫,为何还要拼命加班?本报记者遇到的大部分受访者给出的答案是,如今的就业形势很不乐观,找到一份让许多人艳羡的工作已经很不容易,如果连加班都不乐意,万一被开除怎么办?
复旦大学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胡守钧教授称,由于竞争非常激烈,年轻白领要每天加班才能保住这个饭碗。很多人更是积极主动加班:其原因主要在于怕在与同事的竞争中处于下风,进而影响自己的事业发展。正像网友们无奈感叹的那样:“如果温饱不愁,哪个傻子会拿着自己的性命去换工资”,“房价飞涨、物价上涨、压力山大、前途未卜,逼着我们拿青春换取面包!”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深入,帝国主义的剥削正在全球化运转,全世界内两大阶级的对立越来越明显。新一轮无产阶级革命的酝酿中,印证了毛教员对于第三世界在反帝国主义的重大意义上的断言,更印证了三个世界理论在当今国际共运中的主体地位。美西方的工人阶级大部分都已经被资产阶级收买了,并且成为其帝国主义秩序下的既得利益者,难以担当起领导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重任。那么这个重任就交在了亚非拉国家的无产阶级身上。